【警探组】Being a machine⑤ 康纳/汉克无差
*本文又名《做人真他娘难》或者《做机器多好》
*云玩家ooc预定
*本章有原创路人角色
*警探组only
*前章请走目录tag
05
周末总是难得的，虽然最近一段时间，上班与不上班对汉克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汉克早已过了睡懒觉的年龄，况且他昨天晚上还在某个仿生人的刺激下放弃了手里的酒。现在想起康纳昨天晚上说的话，他还是感觉像在做梦，康纳的机器脑子不会真的异常了吧。
汉克躺在床上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但是没过一会他就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sumo的叫声。
康纳花了一整晚来运行他的自我修复程序，他进入他的程序花园，忽然发现那幢房子变得近了，可惜他依然走不到它近前去。直到窗外透进来的光告诉他已经不早了，康纳才从程序花园里离开，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受损的生物组件，右膝中枪的地方经过一个晚上的修复已经可以勉强支撑行走。
sumo应该是醒得最早的那个，大狗轻轻摇着尾巴走到康纳面前，后者摸了摸sumo背上厚厚的毛发，决定给这个一晚上没有人管的大家伙换点水。当然他是想给sumo加点狗粮的，但是他并不知道汉克的狗粮放在哪里。
然后就在sumo低下头去喝水的时候，康纳看见汉克从卧室里出来，一只手拉着门把，另一只手正在挠他那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
“早上好，汉克。”康纳蹲在sumo的旁边，抬头看着汉克，sumo也抬起头叫了一声。
汉克看了一眼那一唱一和的仿生人与狗，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还是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然后就走进了厕所。
等汉克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淡黄色的阳光已经从窗子里洒到了地毯式上，可以看见灰尘在光柱里浮动着。
“你要出门么。”康纳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了，此刻他看到汉克换上了那套熟悉的大衣，分析出他有98%的可能要出门。
“我以为我昨天说过了，去修你。”汉克走到了门口，回头却发现康纳依然坐在沙发上，“过来，难不成你还想我抱你？”
“不，当然没有。”
康纳坐到了汉克那辆老爷车的后排，两个人一路无话，车里只响着汉克那老式光碟的音乐声，直到汉克从那家路边快餐店买来了汉堡和可乐。
“你应该少吃这些脂肪含量过高的食物。”
“所以呢，这六个月我几乎天天跟它们待在一起，”汉克坐在驾驶座上，扬了扬手里的汉堡，从后视镜里看着康纳，“这些垃圾食品是除了威士忌以外我最好的朋友。”
“Cyberlife一直在回收异常仿生人。”康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辩解。
“所以你这半年就只是在逃命？”
“不全是。”他去找过卡姆斯基，还做了很多别的事，他选择说实话。
“那你就没有想过回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有没有暴尸家中？”康纳闻言抬起头，他看见汉克已经转过身来，而他的目光也正好与那汉克的撞上。他从汉克的眼神里分析出了愤怒。
“我以为……你不会想要见到我。”
“oh，该死的，我就不能跟你说这些。”明明是十分愤怒的语气，康纳却分析出了一大半的内疚与懊悔，还有一小半他不知道如何分类的情绪。“你给我听着，没有哪个人类会因为跟他的朋友打了一架而决裂。”
“但是……”康纳刚想反驳，之前从他的数据库里得到的结论并不是这样。但是汉克忽然凌冽的目光让他赶紧把将要说出口的话从发声程序里删除了。
汉克抿着嘴，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汉堡并发动了车子。
“cyberlife如果知道我的存在一定会把我扔进粉碎机的。”如果那些cyberlife旗下的修理店检测到这个RK800，80%的可能会上报总部。
“所以，你这小子想让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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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纳的导航下，汉克来到了一个远在郊区的小镇。小镇略显破败，不过比起前天那个案件发生的位置还是要好很多。
这个时候正是底特律的早春，郊外已经隐隐有了绿色的痕迹。
“嘿，康纳！”远远的，一个小店里冒出来一个人，一路小跑来到了康纳和汉克的面前，“上帝啊，你的胳膊怎么了？还有这位是？”
“汉克，我的朋友。”康纳介绍了一句，一旁的老警官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来的人的叫杰里，是这个小镇上的仿生人修理工，这个小镇里虽然没有几个人拥有仿生人，却有不少从城里逃出来的异常仿生人。
“希望你能修好这个塑料片。”汉克和康纳跟着杰里进了他的修理店，整个店门被刷成了白色，地上和半截墙面都铺上了大块的瓷砖，屋子的中央放着一个像手术台一样四方的台子，这让汉克想起了小时候看牙医的经历。
“恐怕我这里暂时没有跟你这个型号兼容的配件，”杰里在墙边的一台电脑上查找着自己的库存资料，“康纳是最后一台RK800了，想要原装配件是不可能了，目前兼容性最好的是RK900的配件。”
“那玩意局里就有一台。”汉克忽然说道。
“损坏警局财产可能会使你丢掉警徽，汉克。”康纳坐在那个台子上对汉克说。
“fxxx，我怎么会有那种打算，”汉克停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你一点也不惊讶？我以为你会想给那些升级版全部送一梭子枪子儿。”
“不，当然不。”
“把衣服脱了，关掉皮肤层。”杰里说到。然后只见一直坐在一旁的汉克忽然走过去，三两下就把康纳扒了个精光。坐在台子上的仿生人似乎也对汉克的行为十分惊讶，但是汉克把扒下来的衣服丢在一旁的桌子上后就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着。
人类真是复杂，康纳虽然已经是异常仿生人，却仍常常不能理解人类的许多行为。就像他无法理解汉克脱他衣服时，透露出的一种无法分类的情绪。康纳摁了摁头上的LED，他的皮肤层就渐渐褪去，露出下面白色的机体。
汉克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无论怎样，康纳都不可能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但是这并不重要，那么多人类虽然有着血肉的躯体，却活得跟机器一样。
康纳身上一些细小的伤痕已经在他的自我修复程序作用下消失了，而杰里主要花了功夫在修理康纳的膝盖和肩膀下的开口。一个小时之后，康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崭新的仿生人，除了少装了一条胳膊。
“RK900已经大规模投入使用，这个型号的生物组件并不难弄到，但是这仍然需要大约三天的时间。”杰里又回到了他的电脑前，康纳穿上了衣服并恢复了他的皮肤层。
汉克向杰里支付了费用，后者抬头看着汉克，“他是最后的RK800，真的很难修。”
“我知道。”汉克转身走出了这间小店。
汉克的连帽衫穿在康纳身上显得有些宽松，汉克走出来看到康纳正站在车旁等他。5月份的风里依然夹杂着寒冷的气息，汉克走过去一把拉起康纳的帽子罩在他头上，还顺手揉了揉。
康纳觉得眼前的人类更加无法理解了。汉克却没管这个发愣的仿生人，他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康纳这次则坐在了副驾上，看着汉克发动车子，他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来结束汉克这个奇怪的状态。
“刚刚杰里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骂你这个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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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康纳的胳膊是他自己扯下来的，不知道有没有人从上一章里看出来了。
psss.过不了多久康纳酱就要和900见面了呢，想想还有点小期待。
psssss.忽然想吃72万，但是不会在这篇文里，可能会开新坑？？？？
pssssssssss.您的评论是对作者最好的支持！( ¨̮ )
